砍去,砍中某物后定睛一看,竟然是个沾血的稻草人偶。
就在眾人惊魂未定时,暗处传来一阵银铃般的轻笑,笑声在夜里迴荡,惊得七鼠们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二更梆子敲响时,七鼠们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再次朝著村里摸去。他们小心翼翼地来到茅屋前,疤脸把蜈蚣梯搭上土墙,正准备往上爬,屋檐下突然垂下个马蜂窝。老四刚举起竹竿要捅马蜂窝,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松脂香。月光下,那些金翅蜂的翅膀泛起磷火般的幽光,转眼间竟像被风吹散的沙画,化作星星点点的萤火虫。这些光点在半空扭曲重组,赫然拼出个张牙舞爪的“蠢”字,裹著腥风直扑眾人面门。
“他奶奶的,这肯定是障眼法!”疤脸啐了口唾沫,愤怒地挥动鉤镰,劈开了木门。屋內,鎏金架上的白鸚鵡歪著头,静静地打量著眾人,爪上铜铃突然无风自鸣。
“来者何人?”白鸚鵡鸟喙开合,竟然吐出少女般的清音,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七鼠们瞬间僵在原地。
老四愣了一下,隨后怪叫起来:“装神弄鬼!我看你这破鸟能有多厉害。”说著,他拿起麻袋就要兜头罩向鸟笼。就在这时,一道黑影掠过,胡笑匪家的猎犬冲了进来,叼起鸟笼就窜出窗外,那截灰尾巴冷不丁甩到人堆里,末梢三寸处缠著掛“天地响”,引信不知何时已燃到根儿。但见火星子乱崩,七八个炮仗在眾人头顶次第炸开,硫磺味裹著碎红纸,生生崩飞了三顶瓜皮帽。
七鼠们气得咬牙切齿,立刻追了出去。来到晒穀场,只见孙婆子单手抡著三百斤重的石碾子碾麦,她那粗布短衫下的筋肉如同老树盘根一般结实。孙婆子看到眾人追来,嘴角一扬,猛地將石碾子朝著疤脸砸去,石碾轰然落地,正好砸在疤脸脚前半寸的地方。孙婆子大声说道:“后生们,想在这儿撒野?先问问我这石碾子答不答应!要玩捉迷藏,我陪你们好好玩玩!”
话音未落,碾槽里的麦粒突然泛起诡异的金光。那些金灿灿的籽粒像是被无形炭火炙烤著,在石槽里噼啪弹跳,继而接二连三爆成细碎金。火星子裹著青烟直往七鼠脸上扑,燎得他们鬍鬚打捲儿,毛髮烧焦的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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