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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调查你弟弟死因的。”
李媛攒眉不解道:“你们是衙门派来的?”
鹤青道:“并不是,在下玄宗弟子鹤青,奉宗门之命前来调查。”
李媛瞪大了眼睛:“玄宗?你是说我弟弟的事,不是人为的,而是…”
鹤青点头:“有这个可能。”
按着他们刚刚在破庙里的见闻,基本可以肯定李媛的弟弟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害死的,鹤青没有说出来也是怕吓着她。
夜漓趁机问:“那个破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被烧成那个样子。”
李媛冷笑一声,旋即又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有什么新鲜事,秦淮河畔,烟之地,多的不就是世家公子始乱终弃的故事吗?”
鹤青道:“可否细说一二。”
李媛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开始讲述这个故事:“五六年前,行乐舫的头牌叫小环,那年我刚入行,她正当红,那模样那身段,一颦一笑都是颠倒众生的,加之她本身极有天赋,舞姿优美,唱腔动人,更是弹得一手好琴,诗词歌赋无有不会的。彼时其他妓生无论再怎么模仿她,都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根本无法与之匹及,很多客人来行乐舫都只为了瞧她一眼,或是听她说说话,唱唱曲,便心满意足了。”
“尽管小环如此受追捧,但她为人依旧十分谦和,全然没有行首的架子,待我们这些新人也是极好,因此很有人缘,她九岁被卖到行乐舫,十三岁从艺,自此长红不衰,因此她虽身处贱籍,却有些富贵,一应吃穿用度竟比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好一些。”
“她这一生错就错在,一个女子既入风尘,就不该投入真感情,爱上一个纨绔子弟。与她相好的客人叫杨仁方,祖父曾是礼部侍郎,官至从三品,后为人陷害,被罢了官,家道就没落了,幸好杨家在金陵尚有几处薄产,就算是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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