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随便你怎么说,”黑苗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上:“反正我都被关在这里了,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他看见被一起带来的阿阮,问:“这不是文达家那个丫头吗?怎么?她也被盯上了?”
鹤青将刚刚发生的事简略地叙述了一下。
黑苗人听完指着阿阮,嘲讽地说道:“她爹也是文达家的下人,之前被抓的老纺婆也是一直服侍寨主夫人,哦不,是前寨主夫人,纺婆跟她一样,也是个外族人,看来这草鬼婆是跟他们家有仇啊。”
这句话点醒了鹤青,让他意识到一些之前被他遗漏掉的细节。
他想起娟儿的丧葬仪式上,苗寨中人的议论。
“可惜咯,好好的一个美人儿就这么死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苗族汉子说。
“可惜什么可惜,你这个老不死的,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居然还敢垂涎人家小媳妇。”他婆娘恶狠狠地说。
“唉,那模样那身段,啧啧啧。”一个年轻人议论道。
“寨主夫人美则美矣,但放浪形骸,不守妇道。”一位长者抚须道。
“是,这种女人就算再美,也不能要。”
“外族人就是不能相信。”
如果言语能杀人,一定是用这些莫名的恶意将人伤得体无完肤的。
鹤青又想到法师和荣盛死的时候,文达煞白的脸色,和他每每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神情,吊脚楼里老纺婆有口难言的样子,阿阮的父亲屡次三番的怂恿和闹事.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
“有件事情我要向你确认一下。”鹤青沉吟半晌,开口问黑苗人。
当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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