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孩子出生后还要照顾孩子,我就关不住她了.但我知道她心思不纯,就明令禁止她接触任何有关于巫蛊之术相关的事,谁承想,谁承想,她居然.她居然.”
文达笑不出来了:“她居然为了修习蛊术,不顾脸面,勾引阿阮的父亲,让他帮她找相关书籍,引荐黑苗族的人,还让荣盛给她准备修炼的器皿,甚至是毒虫毒物.”
鹤青问:“所以你就杀了她?”
文达道:“这个女人必须死!留着她只能是祸害!”
鹤青又问:“那你为什么没有杀了阿阮的父亲?”
夜漓心中默默替他回答了:因为他两是一起动的手!
果然,文达缓缓开口道:“我是寨主,家宅出了这样的丑事,当然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那女人平日里和纺婆两人形影不离,又要支开纺婆,又要动手杀人埋尸,我一个人自然是做不到的.”
樊晓澄究竟是年纪尚小,在一旁听得似懂非懂,不禁问道:“所以你是因为害怕草鬼婆报复你,才把我们卷进来的?”
所谓童言无忌,他这一问当真振聋发聩。
樊晓澄见他不回答,也就知道答案了,怒道:“哼,早知道你们这些人面目丑恶,内心肮脏,就该放任你们自生自灭,如今还害我师兄身中蛊毒,害得师娘变成这个模样,现在怎么样?自食恶果了吧?!”
“晓澄,”鹤青温和地训诫道:“不可妄言,济世救人乃修仙之人的本分,被师父听到了,可是要受罚的。”
夜漓暗自不屑,啧,又是这句,仙门弟子,不仅迂腐,还愚忠。
惊人的实情被和盘托出,谁都没有注意,这时候天上的雨停了,时值寅时末,晨曦未明,众人感到脚下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下,起初这种感觉还不明显,但过了一会儿巨石又猛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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