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水里,你不是说池水有古怪,让我别碰的吗?”夜漓的心砰砰直跳,片刻后才意识到不对。
“没事了,没事了,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鹤青激动道。
这时,夜漓的视线落在鹤青脖颈和肩膀上的伤,推开他问:“这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伤?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呢?你撞见同门了?”
见鹤青支吾遮掩,她马上就明白了:“是是我做的?”
“我,我是不是伤了你?”夜漓的脸上写满了懊悔。
“没什么,我没事。”鹤青抻了抻衣领。
夜漓不依不饶抓着他问:“你回答我,我刚刚是不是是不是.”
“我没事,都过去了,”鹤青宽慰她:“我们快上去吧。”
池水再冷,都不如此刻夜漓的心冷。
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
“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了?”夜漓沮丧地问鹤青。
鹤青淡淡地说:“若你想走,我便送你离开,你若要留,我便陪在你身边,一切皆随你心。”
上岸之后,夜漓又回头看了一眼空桑池,心下有些奇怪,刚刚躁郁癫狂之时,被这空桑池的水一浇,内心倒是平静了许多,居然清醒过来,也不知道这池水有什么特别的。
而后几日,夜漓每天都要在空桑池里泡一会儿,只不敢泡得太久,虽然这样做有风险,但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多少有些沮丧,整日里闷闷不乐的,连鹤青同她说话都不大搭理了。
十日后,二人的伤才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天夜漓在池水里泡完,二人照例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山崖上爬,熟门熟路找到油桃,桑葚等果树,居然还在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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