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郎转头去里屋看老太太去了,紫舞暂时躲过一劫。
“我回来了,”肖郎对老太太说:“我来给您倒吧。”
肖老太太哪里肯让儿子操劳,只说:“你一整天在外辛苦了,且去歇着吧。”
又故意“有些人为人妻子,不体贴丈夫,不孝敬公婆,不操心家里的事,也不知道娶她回来干什么…”
“娘,”肖郎岔开话题:“您若是累了,便早些歇息吧。”
对紫舞来说婆婆这些刻薄的话,她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危机看似暂时解除了,终是不长久,到了夜里,肖郎见紫舞一晚上都躲在房内,吃饭也不出来,甚是疑惑,走入房内问:“娘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可以在屋子里躲一辈子,但对枕边人,总是瞒不住的。
紫舞转过身道:“相公,我的脸.”
“你的脸怎么了?”这时,肖郎还完全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相公,我揭下面罩,你不要害怕.”
虽说如此,但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紫舞摘下面巾的那一刻,她心爱的肖郎那又惊又惧的眼神令她终身难忘,即便是到了现在,几千年过去了,心爱之人看到她的真容落荒而逃的身影,依旧像是一把扎在她心口的刀。
她的生活也从此再无宁日,原本和善的村民对她避之不及,她仿佛是村里的瘟神,过街的老鼠,往日的平静已不复存在。
背地里,紫舞过去不寻常的点点滴滴都被人重新提起,就连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成了她的原罪。
一个年轻农妇道:“有一日我与紫舞去山上摘野果,走到半山腰,路过一大片紫苜蓿,我俩走在丛中,忽而来了一群蝴蝶围着她转你们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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