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本事让自己的妻儿吃饱穿暖,还为了不相干的人丢了性命,害得母亲辛苦怀胎,却要独自一人把他生下来。
他暗自咬了咬嘴唇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你父亲以一介凡人之躯,比肩神明,你,不如你父亲。”圣祖说道。
杨天佑猛然抬头,眼泪顿时涌出,他却硬挺着,决不让泪落下。
这些都是事后鹤青告诉我的。
“你啊,”鹤青轻抚着我的后背,颇有微词:“下次有事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
“知道了知道了。”我靠在他肩上半嗔半娇道。
“阿善,喝药”这时,荣杉推门进来,我连忙抬起头坐直,犹如惊弓之鸟一般。
“端,端进来吧,”我捋了捋头发故作一本正经:“咳咳,谢谢啊。”
但荣杉见此情景,显然比我更慌张,连连后退,左顾右盼,也不知她在瞧什么,反正不敢正眼看我们就是了。
“我觉得这汤药火候还不够,我,我,我得再去炖一会儿,对,得再炖一会儿”她对着屋顶自言自语,仿佛我跟鹤青不存在似的,说完立刻转头,一溜烟跑没了影。
“诶,荣杉,你跑什么,荣.”我朝她的背影喊,她都不搭理我,我只好一脸无奈地问鹤青:“这家伙可是有眼疾?”
鹤青不禁莞尔,轻轻点了点我的鼻子:“腾蛇的事可不是就这么算了的。”
“啊?”我看着他,噘嘴皱眉装可怜。
“这次去东荒,你可要好好表现。”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说这个,我松了口气,满口应承:“没问题,我出马,就没有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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