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断断续续说道:“也,对不起,帝君。”
我和鹤青都明白,刑苍应是命不久矣了。
可既是堕神,应有相当的仇怨,与天庭势不两立才对,那他又为何会冒死救鹤青呢?
我忽然想到刑廉,他顶着巨大的压力,鼓足勇气通过琯考,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他的父亲。
也许他是想为父亲平反,又或许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他不知道当年父亲为何背叛天庭逃了,留下他独自一个在那个冰冷的天宫自生自灭。
若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死在东荒,该有多伤心。
鹤青问:“阁下此话何意?”
“还是先治伤吧,你对不起的可不只有鹤青,”我冷嘲热讽:“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他可是时刻都想着能再见到你。”
鹤青不由分说先给他输了些灵力,刑苍似乎是缓过来一些了,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吐血。
看上去刑苍灵脉尽断,五内俱伤,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好了殿下,还是先听老朽一言吧。”刑苍边咳边说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比你的命还重要吗?”鹤青于心不忍。
“这很重要,老朽若不道出实情,死不瞑目。”刑苍很激动,咳血不断。
“好,”鹤青掖着刑苍:“你说,我听着。”
“说来惭愧,都是老朽愚蠢,听信小人谗言老朽该死,该死啊!”此时刑苍的神志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说的话也是没头没脑的。
“阁下,到底想说什么?”鹤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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