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天性,若是死了,正好少一个人同他争。
夜漓似乎并没有怪罪他,连斥责都没有,她太清楚了,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摆在明面上的野心,一点也不可怕。
“那你现在帮我一个忙,事后我推你坐魔君,顶了重连的空缺,可好?”夜漓说。
容璋咧嘴,爽快答应:“好。”
夜漓扯了扯嘴角,狡黠道:“替我拦住他们。”
话音刚落,她便一个健步飞身上天,消失在夜幕之中。
“诶!”容璋刚要阻拦,却为时已晚。
“唉,”他望着夜漓离去的方向长叹:“一个武神,一个魔君,尊上让我独自应付,这不是欺负小孩嘛。”
容璋虽这样说,脸上却笑意未减,毫无惧色:“这可是个大忙,区区魔君之位怎能相抵,呆会儿定要让尊上赏我点别的,否则可不成。”
他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态度立刻就将衡武点燃了.
“你先走。”他对鹤青说。
鹤青出乎意料地望向他。
“我让你先走!”衡武吼道:“拦住她,别让她重蹈覆辙。”他转身抓着鹤青的肩膀,深深看着他,眼中泛起雾气。
鹤青朝衡武点头,郑重地说道:“好。”
待鹤青赶到华音谷,事情早已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谷中被黑雾笼罩,魔气冲天,谷中风动,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到处都可以看到打斗的痕迹,有几处血如泼墨般倾洒,血迹还未干透,淅淅沥沥滴落下来。
叛军的殊死抵抗,换来的只有夜漓无尽的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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