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鹤青的描述,夜漓问。
鹤青沉默,随即摇头。
“为什么?”
“若是孙一胜发狂要杀子初,他根本无力反抗,那孙一胜身上的伤又是谁造成的?”
“你是说现场可能还有第三个人?”
“或许不止三个人,”鹤青说:“而且孙一胜受阴玉影响有限,本来都快好了,为何会突然发作?”
“子初的尸首呢?”夜漓又问。
“已经厚葬了。”
“厚葬?谁操办的?”在拜高踩低的皇庭,为一个下奴厚葬,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卫云长。”
“什么?”夜漓眼睛眉毛都要拧到一起去了。
她忽然好似明白了什么。
夜漓不知道,此时院外,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半张俏脸埋廊柱的阴影里,神情由深深的震惊转为恐惧继而是愤怒和怨恨,眼白微微泛红,不是羞恼的红,而是带着戾气的血丝,眼中写满了明晃晃的恶意。
“夜漓?”一声惊喜的呼喊打破了她的思绪,这一惊一乍的除了竹七还有谁。
“你”竹七惊得合不拢嘴:“你是.女子?”
紧接着一道红色剑光“倏”得朝夜漓射来,将在场的都下了一跳,可如今夜漓恢复真身,功力也恢复了六七成,又有錾月加持,躲避此等攻击,自然不在话下。
“时英!”竹七惊呼。
夜漓扯了扯嘴角冷笑,她倒是会先发制人。
时英的身法如同一个老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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