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直接把我发配到了南京锦衣卫。到了那边,我一丁点的权力都没了。放屁都不响!”
严世蕃本来对林十三存著三分戒心,但得知林十三“被贬”南京后,戒心烟消云散。
严世蕃道:“没办法,陆炳那廝最近反水了。似有跟我爹对著干的苗头。”
“你跟我严家走得太近了,这几年又颇得圣宠,权力太盛。他自然要打压你。”
“放心,那廝没几天活头了。我严家不会不管你。你只需在南京享乐个一两年,便可风光回京。”
“你如今已是千户。再回京时,说不准能成为锦衣卫的堂上官,至少也可以担任南司或北司的镇抚使。”
林十三道:“有义兄这句话,我的心就放肚子里了。”
严世蕃又道:“你可以和鄢懋卿一同南下。他常驻杭州,你常驻南京。今后你们在江南相互也有个照应。”
林十三嘴上说:“好。那今后我就要多蒙鄢总盐照应了。”
心里却暗道:这次我去江南,说不定差事之一便是对付鄢懋卿。
二人正说著话,臭砖头打得窝起效了!
严世蕃鱼竿上的鸡毛漂突然向下一动,又往上一顶。中鱼了!
严世蕃提起鱼竿后大惊失色!
钓上来的鱼,竟是一条死了的鲤鱼。且这死鱼吃的是正口。
死鱼正口,乃是歷朝歷代钓鱼人的大忌!
严世蕃提起死鱼看了看:“这,这。似是不祥之兆啊!”
林十三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严世蕃的鱼竿,连死鱼一起扔进了冰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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