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他忽略了一点。他把海瑞当他的人。海瑞却没拿他当什么恩人、靠山。
在海瑞看来,我开释是因我本就无罪。我升官是因我这么多年清廉如水、兢兢业业的当差。
梁易生手里拿着两封请求朝廷开海的奏疏,大呼道:“真是耸人听闻!一省封疆和一省副臬,竟上这种公然唆使皇上违背祖制的奏疏!”
“这等胡言乱语一般的混账之言,岂能递上去脏了皇上和内阁诸阁老的眼?”
“依我看,原奏封还便是!”
右通政黄梦羊道:“不可,不可!若原奏封还,他们一定还会想法子生事。”
“不如咱们将奏疏给淹了。既不封还,也不上递。”
梁易生捋了捋白胡须:“妙极,妙极。”
海瑞却道:“地方官的奏疏,对也好,错也罢,皆应由通政司上递。是非对错由皇上和内阁诸员评判。”
“我等通政官岂能私自给淹了?那不成了阻塞地方言路了?”
梁易生道:“海老弟,你有所不知。将这两封奏疏给淹了,是徐阁老的意思。”
梁易生也以为海瑞是自家人,铁杆徐党。故对他直言不讳。
海瑞色变:“徐阁老身为内阁首揆,更应该遵从官制、奏制。擅淹地方官奏疏,那是严嵩父子当权时的做法!”
“难道徐阁老要做严嵩那样的奸相?”
此言一出,大堂内静得可怕。
梁易生和黄梦羊面面相觑。
二人生出了一个相同的想法:好啊,总以为海瑞是徐阁老的人,咱们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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