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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战士押着大鱼,走到了空地中央,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半人高的木头箱子。
箱子很粗糙,像是用边角料临时钉成的,黑黢黢的,只在一侧留了个小门。
“按照我们定下的规矩,惩罚分两种。”赵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一种是体罚,让你记住皮肉的痛。另一种,是让你记住脑子里的痛。”
他看了一眼金河酋长。
酋长还在为没能砍掉大鱼的手而耿耿于怀,闷声闷气地挥了挥手。
立刻有战士上前,将大鱼按趴在地上,另一个战士手持一根浸过水的藤鞭,走了过来。
“啪!”
清脆的爆响撕裂了夜空,藤鞭结结实实地抽在大鱼的背上,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嗷——!”
大鱼发出一声惨叫。
“啪!”
“啪!”
鞭子一记接着一记,富有节奏地落下,毫不留情。
战士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执行一道再简单不过的程序。
周围的野人看得眼皮直跳。
他们不怕打架,不怕见血,但这种单方面、程序化的鞭笞,让他们感到到别扭。这和部落里泄愤式的斗殴完全不同,这是一种来自更高层次的、不容置疑的规矩。
三十鞭子抽完,大鱼已经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背上皮开肉绽。
几个野人监工看得暗自咋舌,这顿打可比部落里严重多了,看来神使大人也不是那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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