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棘手的是两个最具实力的候选人之间的矛盾日益升级。”
正如之前多次提到的,施特雷泽曼是土生土长的柏林人,而阿登纳则是典型的莱茵兰硬汉。
虽然这两个地区不像巴伐利亚与北德那样尖锐对立,但也绝对谈不上关係友好。
毕竟莱茵兰在拿破崙战爭前是四分五裂的小公国群,战后才因维也纳会议被併入普鲁士。
尤其是阿登纳身为天主教徒这点,就足以说明这个地区一直受天主教和自由主义的深远影响,因此对新教为主、保守为纲的普鲁士政权一直心存牴触。
“甚至可以说,他们更欢迎拿破崙的统治。”
因为拿破崙在统治莱茵兰时期废除了等级制度等过时规章,为当地带来了经济和社会的现代化基础。
想想德国其他地区对这个“侵略者”恨之入骨,莱茵兰的態度简直是异类。
总之,这种对普鲁士的敌意在俾斯麦发起所谓“文化斗爭”、镇压天主教势力之后愈发加剧。
阿登纳的反感也正源於这一时期的切身经歷,可想而知他对容克贵族与普鲁士体系有多排斥。
柏林则是普鲁士的旧都与中心。
所以,这场选战已不单是施特雷泽曼和阿登纳的较量,更是莱茵兰与柏林之间的政治对决。
连国会也未能倖免,阿登纳所在的天主教中央党与施特雷泽曼的德国人民党天天吵个不停,吵到议会几乎难以运转。
“说起来,我还同时收到了施特雷泽曼夫人和阿登纳夫人的邀请,该怎么办才好?”
上流社交圈的风气也与政坛如出一辙。
施特雷泽曼和阿登纳,简直是拼尽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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