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是在办公室里呆若木鸡的德夏內尔,还是周围那些气得抓著脑袋的人,都没能在法官的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犹豫或动摇。
“说到底,被告在遇到甘末林司令的镇压部队之前,不过是带著支持者在巴黎大道上游行罢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场激烈的示威,要说是政变,实在牵强。”
“可拉·罗克和爱国联盟可是全副武装的!”
“检察官,这里是法国。”
法官的意思是:在革命的国度——法国,带点武装,也能被视为示威的合理范畴。
况且,说到底,那些所谓的武器也不过是些粗製滥造的玩意。
莫拉斯行动太过仓促,以至於根本来不及装备正规武器,某种意义上,这也成了救了拉·罗克一命的“好运”。
“妈的!这是我见过最糟糕的审判!你这个法官,將因这场最糟的审判、最糟的判决被钉在法国歷史的耻辱柱上!”
“哼!”
面对检察官愤怒的咆哮,法官却只是冷哼一声。
他的態度依旧坚决,仿佛在说:我的判决,没有错。
『绝不能让像拉·罗克这样的爱国者一辈子烂在牢里。』
他坚定的信念中,带著对拉·罗克深深的好感。
他也曾像大多数法国人那样,在大战中失去了挚爱的亲人——他亲手埋葬了最宝贵的儿子。
因此,对於现政府对英德卑躬屈膝的外交姿態,他由衷地反感,而弗朗索瓦·德·拉·罗克的行动,则久违地击中了他那憋闷已久的內心。
“身为法国人,闹个暴动也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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