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安德里上尉向伊泽尔河两岸的镇子广播示警时,就提到过。
只是刚才别的正面作战任务更紧急,他也得考虑轻重缓急,没空继续深挖具体落实办法。
如果不在战场上先把敌人打服,光指望道德谴责动摇军心是不可能的。谴责更多只是在敌人军事上已经受挫的情况下、给他们找个台阶下。
现在敌人刚刚惨败了一场,这时机就很好。
鲁路修寥寥几句话,就让正直且只懂军事的李斯特上校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是德玛尼亚族么?怎么比布列颠尼亚人还奸?居然能一下子把这种问题想得这么透彻,只有那些每天琢磨着怎么阴人的伦敦金融狗才做得到吧……”李斯特忍不住这般胡思乱想。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放人回去最好?要半夜放人么?”上校和其他正经军官都完全不懂这些盘外招,也就不耻下问、专逮着鲁路修一人薅了。
好在德军军纪严明,赏罚也分明,倒是不用太担心出谋划策的功劳被人贪了。
鲁路修也送佛送到西,立刻帮着深入分析道:“我认为可以今晚先准备起来,慢慢甄别哪些人需要放回去,送行前吃顿好的,施点小恩小惠。
明天黎明前夕再跟比军交涉,届时再辅以另外两手操作:首先,用无线电台对敌高级军官播发离间电报,告诉他们其国王和内阁背叛了人民,他们的战争决策只是为了伦敦银行家的利益。
不过这招没法对付团级以下的敌人,因为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电台,所以需要再配合另外一招——
比如我们可以请示上级,趁今晚在后方筹措足够数量的侦察机,再连夜油印加印一批传单、还有昨天侦察机拍到的敌军炸坝的照片。
明天清晨就让飞机抵近空投,确保大量基层士兵都能捡到传单,让他们知道真相,我就不信他军心不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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