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觉得还是应该给一颗甜枣:
“虽然你今天的话过分了一些,不过念在你年轻不懂事,我就不责怪你了。你的计策本身还是好用的,拿上这封密信去找希佩尔吧。
还有,这是我的私人印信,你也可以暂时带走,免得到时候信里有什么细节没说明白,希佩尔不相信你。”
“谢谢您的信任。”鲁路修双手接过密信和印绶。
“好好干,要是这次真能立功,就再给你晋升。”公爵临走拍了拍鲁路修的肩膀,以示鼓励。
另一边,殷麦曼上尉的飞机已经重新加满了油,做好了必要的保养检查,鲁路修再次登机,直飞威廉港而去。
……
“没想到公爵居然这么器重你,兄弟,你真的只是一个中尉么?不会是上面有人吧?”
长夜飞行无聊,殷麦曼才飞出去不到半小时,就忍不住跟鲁路修扯起家常来。
“我就一外国人,上面能有什么人?是公爵殿下和卡尔将军礼贤下士、任人唯贤罢了。”鲁路修滴水不漏地应对,措辞很是得体。
“还真有这么任人唯贤的将军?好吧,就当你说实话了。”殷麦曼也懒得再计较,很快又把话题扯往别处。
他又得意地拍了拍自己军服外面刚缠的一条武装带,对鲁路修卖弄道:“你建议以后给飞机加安全带、再携带武器揍对面的侦察机。
刚才加油的时候我一时技痒,就让机场的人弄了一条武装带、两把c96手枪。要是一会儿真遇到敌人侦查,就凑上去给几枪,你就负责帮我装弹。”
殷麦曼说着,还抽出手枪晃了晃。
鲁路修定睛一看,原来就是后世抗战片里经常看到的盒子炮,毛瑟的二十响驳壳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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