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登大公的核心印象,就是其他布联邦的外围俘虏都好处理,但布国本土和坎拿大人难以合作。
鲁路修本来没研究过这个问题,听大公提到后,他才临时现想。
好在他读过大量的后世宣传战案例,所以只是心中略微一动,就想到了一条离间布国俘虏、让他们心甘情愿为帝国所用的宣传说辞。
不过这毕竟是现想到的,还比较朦胧,有些细节不够完善,鲁路修也不打算立刻卖弄,于是就说:
“我倒是觉得,人类的同理心是相通的,不论族裔都可以教化,布国战俘,未来也未必不可能真心为帝国做事。
不过现在聊这些还有点早,等将来战役打完了,要是真能抓到那么多布军俘虏,我们等移交的时候再讨论这个问题也不迟。”
巴登大公听鲁路修似有口出狂言之嫌,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要不是现在大家被关在同一辆火车上,低头不见抬头见。巴登大公说不定都要拂袖而去,不再理会这个妄人了。
但没办法,长途火车素来就是硬拉着领导汇报工作的绝佳封闭环境。
鲁路修正是深知这一点,才敢大言不惭,以求最快速度激起对方的重视。
巴登大公老成持重,但一旁的约阿希姆却忍不了对方的大言不惭。
他好歹也是安哈尔特公爵的儿子,从小养尊处优狂惯了,当即便反唇相讥:
“战俘宣传工作是很专业的事情!你们这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懂什么!这里面的水深着呢,井底之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注:德语里有一个词“froschperspektive”,字面意思就是“青蛙一样弱的视力”,所以德玛尼亚人说“井底之蛙”是很正常的,别再喷出现汉语成语出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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