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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敢毁掉物资再投降,那就要进最苦的苦役营了,别想享受战俘待遇。而且,我们还可以边谈判接触边打,对他们持续施压。”
公爵出身贵族,还有些道德和国际法包袱:“这么做,符合国际法么?”
鲁路修:“当然符合国际法,国际法上也说了,享受战俘待遇的,得是‘缴械投降’,没说‘毁械投降’。至于这个‘械’包括哪些东西,我们可以强硬一点,作扩大解释,这是国际法的合理范畴内的。
而且哪怕我们事实上不在乎国际法,谈判的时候也要这样宣扬。这样会显得我们更认真、更有诚意,也能让敌人相信我们真会说到做到,只要他们敢毁械这辈子就别想过好日子了。
因为一个不打算遵守条款的人,是不会抠字眼讨价还价的。我们讨价还价时越严谨,敌人就越会以为我们要认真执行,从而麻痹大意。”
公爵已经从鲁路修这里听过太多阴谋诡计了,所以这次这些小儿科,倒是没让他惊讶,反而觉得不过是一道普通开胃菜罢了。
“好吧,你还是脑子那么快,这种小把戏真是张口就来。那宣传的事儿,你随手就办了吧,需要谁配合、需要什么资源,我批条子。另外,如果最后确定要动手,需要多少兵力,你都可以上报,我看看让哪几支部队配合。
我就一个要求,最后一战,如果非打不可,也要速战速决,我们只是为了摧毁布列颠尼亚人的指挥中枢,逼迫他们认栽,给个台阶下就行了。”
鲁路修:“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那就这样吧,我们一边放出风声要谈,麻痹敌人,然后从凯默尔山直插伊普尔,只要解决弗伦奇,其他人就有台阶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