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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不小,引得几个尚未离开的学童也好奇地望过来。
王明远连忙告罪,压低声音解释:“文涛兄息怒!我并不是信不过你,这乃是夫子的叮嘱,而且此事父亲前两日才与夫子议定,仓促之间,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他脸上带着真切的歉意,这半年来,张文涛是他在这学堂里唯一交心的朋友。
听他搬出父亲和夫子,张文涛脸上的怒色才稍缓,哼哼两声,随即眼珠一转,胸脯一挺,竟也嚷道:“哼!不就是科举么?你能考,我也能考!夫子,我也要考!”
他嗓门洪亮,引得正收拾书卷的赵夫子也抬眼望来。
赵夫子看着这活宝,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并未出言反对,只淡淡道:“志存高远,甚好。然科举非儿戏,需得持之以恒。”
他心知张父送子入学时便言明,随孩子心意,不强求功名。既如此,且由他去吧。
几日后的光景便印证了夫子的预料。
被陡然加码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的张文涛,很快叫苦连天,小胖脸皱成了包子。
“不考了不考了!这哪是读书,分明是熬鹰!”
他揉着发酸的手腕,对着堆积的描红纸张哀嚎,“这么多课业根本做不完,每天还要背那么多东西,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赵夫子见状,也只是摇摇头,恢复了对他原有的教学节奏。小胖子如蒙大赦,转眼又恢复了往日插科打诨的活泼劲儿,只是偶尔看向埋头苦读的王明远时,圆眼睛里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与钦佩。
王家卤味摊这边,生意在经历初时的火爆后,渐渐步入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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