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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想那水井巷的阴湿逼仄、槐树胡同的市井喧闹,这方小院,已是最好选择。
王大牛回来卸完小山般的行李,便麻利地刷锅生火,煮了满满一锅宽汤面。
汤里滴了不少猪油,撒了把粗盐和葱花,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他正捧着那比头还大的海碗,准备大快朵颐,一个脑袋冷不丁从院门缝里探了进来。
“哟!你是明远他大哥?”
正是隔壁马婶子,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王大牛手里那硕大无比的碗,“煮啥东西?……那么香?……煮这么多?……家里来了不少客啊?……你们府城有亲戚吗?……”
王大牛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噎住,刚喝下去的一口面汤呛在喉咙里,咳得满脸通红,慌忙摆手:
“没……没客人!就……就我自己吃!”
“啥?!”
马婶子的嗓门陡然拔高八度,像被踩了脖子的瘟-鸡,
“你一个人?!吃这一大盆?!我的老天爷!”
她脸上的表情活像见了鬼,惊骇莫名地缩回头,脚步声咚咚咚跑远了。
王大牛捧着碗,看着晃动的院门,一脸茫然地看向闻声出来的王明远:“三郎……这……这人咋了?”
次日清晨,王明远出门买纸和墨。
刚踏进巷口,便觉气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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