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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运和边备?那是实打实的军国大事!是封疆大吏和中枢阁老才该操心的事。
他们这些生员,纸上谈兵都未必够格。
可王明远转念一想,柳教谕既然出了这题,自有他的道理。
府学里卧虎藏龙,谁知道有没有人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
再说了,自己顶着“县案首”的名头来旁听,不拿出点真东西,怎么入得了柳教谕的眼?
赵夫子把他托付给李教谕,不就是指望着他能更进一步吗?
他撑着下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子飞快地转。
漕运,国之命脉,南粮北调,养着北边的兵、北边的民;边备,就是边防,九边重镇,抵御外敌……
这两样看似不搭界,可细细一想,都烧钱!都牵一发动全身!
柳教谕要的,恐怕不是空谈其重要,而是怎么把它们拧成一股绳,让银子花在刀刃上……
就在他脑子里的线头越理越乱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带着风走进来。
是大哥王大牛回来了。
王大牛手里拎着个鼓鼓囊囊的粗布口袋,肩上还扛着两根比王明远大腿还粗的猪腿骨,白森森的断茬口看着骇人。
他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书房那个认真的身影,便放慢了脚步,轻轻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灶房门口。
心里则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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