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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教谕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复杂,震惊、难以置信、还有浓浓的感激,交织在一起。
“明远?是……是你?”柳教谕的声音带着些许尚未平复的紧张和沙哑。
他连忙平复了下心绪,抱着还在抽噎的孙子站起身,走到王明远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同样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却救了他孙儿性命的少年,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感激和后怕。
“明远!”柳教谕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大恩不言谢!今日若非你……老夫……老夫……”他喉头哽咽,后面的话竟有些说不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立刻转头对旁边的杂役吩咐:“快!立刻去请回春堂的刘大夫!要快!还有,赶紧带明远去旁边的课舍,拿干爽衣物换上!再打点热水!快去!”
几个杂役连忙应声,分头行动。
“教谕,学生无碍,只是……”
王明远刚想说自己没事,回去换就行,一阵猛烈的寒意袭来,让他打了个哆嗦,话也说不利索了。
“不行!”柳教谕斩钉截铁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
“你浑身湿透,寒气入体非同小可!必须立刻换衣保暖,等大夫看过再说!快,扶他过去!”
王明远这会也确实觉得冷得厉害,手脚都有些发麻。
知道柳教谕说的是实情,便不再推辞,在杂役的搀扶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往旁边课舍走去,陈嗣也紧紧跟在后面。
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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