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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对着柳教谕深深一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却依旧保持着沉稳:“教谕厚赐,学生……感激涕零!
此非俗物,乃是无价之宝!学生定当珍之重之,勤加研习,不负教谕厚望!
至于救命之事,实乃学生本分,教谕厚爱,学生愧不敢当!”
柳教谕欣慰地笑了,他扶起王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孩子,不必多礼。你安心备考,若在学问上有何疑难,随时可来寻我。
明日起……你就继续如这几日一般散学后来找我辅导。”
”好了,暻儿,我们该回去了,别打扰恩公休息。”
没等王明远开口再说什么,柳教谕便起身拉住了孙子的手准备走了。
小家伙乖巧地牵住祖父的手,又回头看了王明远一眼,小声说了句:“恩公再见。”
送走了柳教谕祖孙,王明远回到屋里,轻轻抚摸着桌上那个蓝布包裹,再回想柳教谕破例散学后给他单独辅导,他的心潮一时难以平静。
这份“谢礼”,其份量之重,远超他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