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可算来了!”
陈嗣扯着他袖子,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你不在这些天,我喝水都觉得没味!跟谁说话都不得劲!……
你是不知道啊,昨日教谕讲课,我听得云里雾里,想找个人讨论两句都没有!可憋死我了!”
他竹筒倒豆子似的诉苦,末了又压低声音,心有余悸地补了一句,“前日我去你家看你,刚进巷口就撞上柳教谕!好家伙,拉着我考校了半天,我后背汗都湿透了!吓得我这两日再是没敢去看你!”
王明远被他逗得直乐,正要说话,门口光线一暗。
柳教谕那清瘦的身影已经站在那里了,目光平静地扫过学舍,陈嗣瞬间噤声,缩着脖子溜回自己座位。
王明远也敛了笑意,正襟危坐。
好几日没在学舍上课了,此时竟然感觉有点怀念。
一堂经义讲下来,王明远听得心驰神往,感觉收获颇多。
散学时,柳教谕点了王明远的名:“明远,留一下。”
陈嗣同情地冲王明远挤了挤眼,抱着书箱溜得飞快。
到了教谕的课舍后,柳教谕继续给王明远一对一的补课,这是昨日谈话间就说好的,也算是柳教谕的私心。
柳教谕让他今日起每日都作一篇文章,再由他来批注,然后再根据批注再作新文,反复调整。
顺便还根据他多年的经验,给王明远开始押题。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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