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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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出口就像在认输，表明了他比霍祁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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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输。沈应僵硬地扯起唇角，勉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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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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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看出他的勉强，脸上的笑容更深。他满怀温柔地说道：“你也同意？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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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间露出的利齿，像是要将人啃食干净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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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半月过去，霍祁早养好了伤回到宫中，沈应在家郁郁不愿见人。都察院弹劾沈应的奏折在御案上堆积成山，翻来覆去就是狐媚惑主的那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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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拿来当话本看都嫌没文采，随手扔在了一旁，开始关注起眼前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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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眼放光地看着跪在下面、蜷缩成一团的罗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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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试已过，考官们还在贡院加紧批阅考生们的文章，在考场上煎熬了三天的罗旭就已经被提到了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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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把他的试卷扔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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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旭，”霍祁言，“朕给过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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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人不知您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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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旭双脚颤抖地跪行了几步，捏着试卷看了一眼，咬牙想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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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打断他：“你爹还当着内阁次辅，若你科举舞弊之事被查出，你猜有多少人会认定是他在帮你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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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小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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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完全不理会罗旭的喊冤，他玩着笔搁上的毛笔，漫不经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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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要你做一件事，你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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