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很多事情……”霍祁咬牙，“难道你不该向我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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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份太监王世亲口招认何荣命他谋害先帝的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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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派人随便一查都能查到王世口供之间的纰漏，沈应掌管刑部多年，难道他能查不出那份口供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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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早就知道杀人者是谁，却不告诉霍祁，反而与那凶手一起造出那些假证据来蒙骗霍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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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将那些可笑的证据呈到霍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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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是在嘲笑霍祁有眼无珠，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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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问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为什么你要跟他们一起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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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喘着粗气声音颤抖，持剑的手因用力过度而泛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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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甚至不忍心看清他脸上写明的痛苦，只能咬着嘴唇避开他的目光，直到舌尖泛起淡淡的血腥味，沈应才松开牙齿，艰难地吐出一口气，沈应忽然抬手握住剑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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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从他指间流下滴在青石板上，刺眼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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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吃了一惊，下意识松开握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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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一声，长剑落地，像一记重锤敲在霍祁与沈应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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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霍祁瞪着沈应，“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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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疯子居然还有说别人发疯的一天，沈应听了都觉得好笑，他扯动着嘴角却扯不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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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应跨过地上的剑站到霍祁面前，举着还在流血的右手手掌向霍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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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从来都只会做让你不开心的事，我曾经也以为如此。你是皇帝天子，肩负天下，你治下尚有百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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