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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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得人的心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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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只有沈应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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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咽了咽口水，既想躲开这让人心碎的一幕又不愿示弱，只能强逼着自己跟沈应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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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慢慢伸出那只血手抚摸霍祁受伤的侧脸，动作轻柔得就像他不存在，仿佛是只鬼魂在触碰霍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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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肺部的空气像被抽空一般，灼烧得生疼，他瞪着沈应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许久过去，他忽然抬手抓住沈应的手握了握，然后用力将沈应拉到自己身上紧紧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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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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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搂着沈应，在他耳边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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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听得鼻尖发酸，只能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笨拙地抚摸着霍祁头发，试图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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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再度游荡在梦中，偌大的宫殿之间廊道错综复杂，每每霍祁在梦中走到这里都会迷路——但这回他有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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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沿着青石板路，一路走到勤政殿配殿中供臣子休息的耳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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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门口，看着屋内那个凭窗远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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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不记得多少次，他就这样看着沈应，既不敢出声唤他回头，又不愿转身离去割断这份牵挂，就是这样不上不下地牵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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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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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没有回头，他也不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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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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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踉跄走进屋中，出声唤了窗前那人一声，那人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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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一具森森白骨站在窗前，霍祁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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