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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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也很难分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沈应，也可能这些都是沈应的其中一面，只是霍祁从前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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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霍祁想要正视沈应，认清沈应的每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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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问题当然还没有解决，那些问题横亘在他们之间太久，怎么可能轻飘飘地用一个晚上的相拥就能解决，但无所谓，霍祁很有耐心，他等过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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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介意再等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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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让他确认沈应最后会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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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霍祁就这样愉快地坐到暗卫给他搬到院子里的桌椅中，端起一杯刚沏好的龙井，看着观音像前的沈应垂眸问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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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样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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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祁挑起眉头，心道真是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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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们对黑衣人的暴露都感到可惜，他本该是个很成功的暗探，埋伏在霍祁与沈应身边，十数年如一日地挑拨他们的关系，最后达到成功分裂他二人，甚至害死沈应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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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到霍祁身边才不过短短半年，就主动暴露了身份。让霍祁不能再继续戏耍捉弄他，怎能叫霍祁不叹一句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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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霍祁的手指抚摸着茶杯边沿，眼神中透出一股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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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骥啊冯骥……你本来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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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看着冯骥，他昔日肝胆与共的好友，前世始终不曾相弃的同盟，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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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你就在骗我？”沈应失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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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回忆起他们的相识，但前世已经隔得太远，今生也像被蒙在雾里。所以沈应没办法冷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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