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妃可没有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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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前，听季无修这么说，黎然说不定要翻白眼，但这会儿他却抿着嘴没做声，只时不时抬眼去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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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季无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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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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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不用逞强，想干什么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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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干什么，你忙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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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然抱着膝盖垂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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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的胆量天生就不一样，有人胆子大，杀人放火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人胆子小，听到打雷都要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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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讽刺我”黎然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