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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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了犯罪现场的古森元也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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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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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森元也的大脑即将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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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是她先袭击我们的。”秋成夜头也不回，她的语气冷静而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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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追究我们的责任，而且，她会活过来的，或许你还能在某个地方看到她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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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出血量，真的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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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成夜肯定地说：“当然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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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着古森离开这间屋子，离开这栋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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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起了一把不知从何处拿来的大伞，领着古森走入冰冷的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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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相握着的手是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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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你能安全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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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点砸在伞面，女孩举伞的那只手摇摇晃晃着，像一支遇风即倒的柔软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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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走过很多个误入者，你也会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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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交换，你得陪我待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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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害怕和我有着相同面孔的人，但也不要对她们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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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把我们看作是同一棵树上的树叶，但是每一片树叶都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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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只是普通的群体，有好有坏，思想都是不完全一样的，只不过长着相同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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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成夜顿了顿，她看到古森元也伸过手来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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