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的眼睛，深渊一般，召唤着人的坠落、催生着人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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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和我们相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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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我们在某些地方太过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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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的生存准则、我讨厌你的行为模式，但我无法否定你。因为我也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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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所掌控的东西还好好地依照你的想法所运行，你所失去的东西都在你的承受范围里，而我的规则已经被全数破坏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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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比我更偏激，你永远都无法接受一个小黑点。当它才刚出现时，你的眼里已经是黑色遍布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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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迟早会全黑，我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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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改变不了周围的环境，我们只能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我的不变，让环境不去侵蚀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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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象摧毁了一切，它告诉我这是一件无用功，抗争、逃避，最终将一切寄托于未来，显然，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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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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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因为你也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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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迟早会否定掉你过去所做的一切，我选择自欺，而你其实已经在慢性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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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位做出预言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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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期待你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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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我会怎么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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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森元也无法念出这句话，他发现自己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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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死呢？”古森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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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痛，混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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