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 第3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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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失的画像、失智的故人，无人能证明那段师徒情谊，但这一回，她却不再质疑他口中所说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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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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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他是你的朋友吗？”公子琰抬起头来，讲述往昔的情绪已尽数褪去，他又变回了那个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暗庄之主，“朋友之间自然应当坦诚相待。更何况……若要接手这里，你总该知晓我做这一切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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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心中有过千百种猜测，听到对方轻描淡写说出意图的那一刻，秦九叶还是不由自主地退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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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才是对方步步为营、设计将她拉入这院中，又辗转道出杜老狗过去的真实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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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琰要她为杜老狗乃至整个川流院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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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着实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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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着拒绝。我有把握向你开口，便有把握你终会答应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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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叶定了定神，垂在身侧的双手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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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我自己都活得艰难，担不起这么重的担子，也当不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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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哪有几个真的见过活菩萨的？不过都是你这样的普通人罢了。”公子琰大笑，声音中有种看破一切的痛快悲凉，“过往数十载，我见过的聪明人、大英雄、野心家不计其数。他们或许本领非凡、天资卓越，但唯有在坚持这件事上，甚至不如那夜夜走街的打更人。而川流院要做的事，那些所谓的聪明人连一月之期也坚持不了。只因这世上能成大义者，或多或少都有些许愚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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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愚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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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叶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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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只有人说她是穷死鬼磨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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