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 第326节

所以试药的事，阿姊不必感到难以启齿。既然我早晚会有这一劫，我宁愿让一切结束在阿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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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结束什么？他的生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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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为了印证她脑海中那可怕的声音，下一刻他便攥着她的手、紧紧按在自己的胸口，眼神中的炙热像两团火一样在那浅褐色中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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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命是阿姊给的。只要你需要，我的一切你都可以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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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心在她掌心蓬勃跳动着，温暖得像是将要破晓而出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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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秦九叶只觉得浑身冰冷，一路上的种种纠结连带先前压抑的情绪在脑海中迸裂开来，她猛地甩开了他的手退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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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得很紧，她却铁了心要挣脱，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可她此时此刻已全然感受不到这一切，眼前只有踏入川流院后与他重逢后的点点滴滴：扮做小卅时的隐忍，那面墙壁上的抓痕，还有与她依偎在一起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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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乖顺、要迷人、要引人怜惜，但那不是因为他对之前的事心怀愧疚，更不是因为他本性如此，而是因为他打算将与她在一起的这段时日当做生命终点前最后一段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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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李樵只为求生，眼下的少年却一心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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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懂这一切的秦九叶不由得浑身颤抖，她分不清那是因为伤心还是愤怒，只觉得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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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原来你一早便是这般想法，就算与我重逢也没有想过要改变。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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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受伤，但她很顽强，即使遭受挫折打击，也能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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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她也会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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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陷入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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