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 第364节

道，就算将盛开的鲜花摆在她面前，同一块花绸子也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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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偏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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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女子终于开口，目光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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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中，她经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上的迟钝在削弱她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令她开始流露出崩溃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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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渺望着对方日渐衰弱的模样，目光中满是怜惜，他知晓时机已到，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轻轻为她擦去额角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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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梦了，梦里一直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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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应当不会有人比他更加懂得操弄恐惧，他短短一句话，女子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变得僵硬起来。在她昏昏沉沉、意识模糊的时候，对方竟一直在她身边，他在咀嚼她的梦魇、品尝她的脆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调动属于他自己的某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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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又开始止不住地发抖，秦九叶努力克服着、试图抽出一丝理智来应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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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你在船上对我说，我若自立门户，定会生意满堂、前途无量，那时我曾真心感激遇到了一个真心认可我的人。不过现下来看，你所说的一切，不过只是为了接近我的虚情假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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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他的声音果然变得有些急迫，像是拼命想要证明什么，“我待你从来都是真心的。而这世上也不会有人比我更懂你了。秦九叶，你敢发誓与我相识的这短短时日中，从未有过与我惺惺相惜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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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出了他言语中的焦灼，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心、露出一个荒谬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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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知晓会有今日，当初在那荷花荡的时候，我便是被那些黄姑子砍成八块也绝不会在那里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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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邂逅的是位荷花仙子，谁承想到头来他才是藏在暗处的那只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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