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得像是艺术家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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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几。”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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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贝齿咬了下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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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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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的病床上正对着一盏灯，白色的灯光打下来，落到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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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镜有些反光，夏眠看不清她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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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见面前的手收回去了三根，留下个“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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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话，夏眠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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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还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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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后，夏眠开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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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变化了一次，这回收回了一根拇指和一根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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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看她是不是还没清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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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像，问傻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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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面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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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知道，这怎么也不应该是ok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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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有三了，难道还是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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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夏眠回道：“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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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安静了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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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静到好像连呼吸都没有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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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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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的脑子想的和她嘴里说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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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嘴瓢了，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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