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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诅咒还是别的什么?谢水流也不懂这些,自小到大,别说算命了,她连星座运势都没仔细看过,简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这个手指印代表什么?她也不敢细想,也不敢再摆弄尸体,管它是木头还是烂肉,咬着牙把寿衣穿上,再把尸体扛起来,尽可能轻地放进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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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把白绢花摆在尸体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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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和手套上,还有担架上还有些碎肉,她犹豫着,还是蹲下来捡着,刮进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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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肉又小又烂,简直是用捏的,她蹲着干活,忽然身边跑过来几只手——准确说只有手,用手指头在地上走路。它们跑着把谢水流包围了,谢水流闭上眼,没想到什么也没发生。再睁眼,其中一只手忽然伸出一只手指勾了勾,几只手搭在一起,让其中一只手抬起,做了个握手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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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手会怎么样?谢水流迟疑一下,还是伸出手和它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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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忽然奇痒,她刚想放开,就见握住的这只手手心伸出长长的舌头把她手套上的肉泥舔得一干二净,顺着她的势松开了,又勾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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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另一只手,那只手也把尸体舔干净了。谢水流正看着,忽然后背一沉,扭过头,一只手搭在她左肩,另一只搭在她右肩。她不敢动,这两只手像是蛇,在她身上一边游走,一边舔了一遍,把衣服上的血肉都吮干净了,衣服比刚洗过还干净,简直不用洗——如果她不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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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手,一共八只,接替了谢水流的工作,把担架收拾得干干净净,盖上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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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其中两只手立在担架前,两只手立在担架后,两只手立在棺材前,两只手立在棺材后,谢水流猛地感觉眼前一晕,这八只手就变成了四个穿白制服的人,两个老头,肤色发青,两个老太太,肤色苍白,肃穆地抬起了担架和棺材,砰砰地撞在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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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爬起来,迟疑着,其中抬担架头的老太太歪着头看她,好像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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