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半晌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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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猜说：“好吧，那就玩吧，先说好，这次你可不许再把我的球弹飞了，看见那个洞了吗？谁先弹进去谁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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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无猜给她塞了一颗玻璃球：“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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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涣散，时而清醒，时而迷惘，她仿佛不是自己，又仿佛内心深处有两个人在拔河，还未能分出个高低，拔河的绳子中间的彩旗左右摇摆，她握着那颗球，一会儿觉得角度正好可以弹出去，一会儿又觉得太幼稚了自己应该站起来，一会儿想回家，一会儿又在思考家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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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球在她手里绵软无力，不必说去攻击无猜的球，就连自己找到那个目的地都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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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这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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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无猜，把自己的命输出去了？她呆呆的，没有了丢命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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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缓缓复苏，她想起上一次无猜大发怒，抓着她的手腕……她看看自己的手腕，又想起一件事，当时傀夫人在她手腕上抓了一下，导致无猜无法攻击她，只能怨毒地看着，再不甘心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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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手腕……她想起林栖之抓着她的手腕，是的，林栖之抓过她的手腕，但手印就变淡了，林栖之比无猜，至少是哥哥没醒的状态的无猜厉害得多，也或者林栖之还有别的手段，毕竟林栖之还有一份探访部副部长的工作，利用职权之便扣押了闵瑜的档案，为她穿着闵瑜的尸体过来找自己行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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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记忆越来越清晰，她几乎都能想起来了，唯独想不起黑色手机掉落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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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神，无猜却并不发火，也不展现她作为红衣的能力，而是挖走她手里的玻璃球：“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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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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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谢水流。你输给我，我拿到命，这是属于我的契约，非常好用……即便是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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