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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心头一动,想问什么,徘徊者通过后视镜看她,仍然是那副冷漠的没有一点笑容的表情:“有什么用呢,我后来就学乖了,不再说别人的死,我也干涉不了什么……我好不容易想干涉一次,但那时候已经迟了。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要是当时我一句话也没提,因果就不会把我牵扯过来,大清早的加这种班……还要亲眼看见这个样子,还好有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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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王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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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场景里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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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觉得你很讨厌她,所以格外想了解你,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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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老师。”王墨回阴沉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耐,黑黝黝的嘴唇一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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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说:“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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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是个好人。那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有的小孩太不乖了,他们还会给塞药,就图表面看起来还算回事,骗人的钱,背后的老板后来听说烧死了,挺好的。林老师不会这样对我们,她是真心爱护小孩的,我都知道,我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辞职赶紧走,”王墨回忽然一瞥手机,“呦,又地震了,我没什么感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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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一点晃,但也没太大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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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中不在这儿……挺偏的,哎,信号不太好,你看着点儿路,给我指着。”王墨回眨眼的速度很慢,看来的确是通宵累了,谢水流急忙看向窗外,居然离小区这么近了,急忙开始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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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东郭先生。”王墨回一边看后视镜掉头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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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之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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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东郭先生是个蠢到要挨骂的人,要是他对好人无条件好,说不定还是圣人呢,只不过遇上了中山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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