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蔽安全？她出来时，地下室门口还有格外的隔离间，用以消毒，清洗身上的血渍，换洗衣服，鞋子，确保不会把血污带到楼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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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不知道柳灵杰是真的没有听见，亦或是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爱好中无法自拔，做母亲的反复叩门都没有回应。谢水流怜悯地看着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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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通发现快要进入地下室了，把脑袋狠狠扎在她颈间，她安抚着小孩的后背进入地下室，柳灵杰正在欣赏这满屋的杰作，坐在椅子上，他还那么小，恶得天真纯粹，如果只看他的神情，还以为他还看航模，博物馆，星空，但视角一转，是尸体，残肢，动物碎片，还未孕育成型的胎儿，密密麻麻的罐子，他把这些当做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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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能模糊听见他母亲的声音，柳灵杰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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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把舒小通放得很远，自己凑近了看柳灵杰的五官，模糊能分辨出长大后的模样，假意叫“小姐姐”的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两个柳灵杰一重叠，她想起外头的林栖之还在出发杀这个人，不由得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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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错位的一致，真是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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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四下看看，找到林栖之的尸体，她被简单擦拭了一遍，面容安详——如果一团烂肉也能算安详的话。她抓住“林栖之”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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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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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通在角落里蜷缩着发抖，这会儿怔怔地抬头看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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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林栖之太轻了，即便是谢水流的身体过来，也能轻松把林栖之抱起来，没有内脏的一具空壳被她拦腰抱起，胳膊搭在肩头，仿佛在跳舞，也仿佛在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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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之”拥抱着林栖之，半空中只有一具乱动的缺口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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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灵杰回头一看，啊的一声，仰头口吐白沫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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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瞥过去，轻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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