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傀夫人不同，心里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了，这就是傀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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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夫人深深地看她一眼，她说不出话，只抱紧了两个孩子，盛铎已经抱住她一条腿，颤抖着哆嗦，舒小通更是不敢看，又一次尿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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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东郭先生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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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选择和她不同的道路。”傀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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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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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别墅里死去的，除了他们的同谋，缄默不言的知情者，亦有无辜之人……”傀夫人语气并无责备，鬓边插着海棠花，随着她的言语缓慢地开放又收拢，像浸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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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往前一步：“我是主谋，这两个孩子只是听我的话，他们做的事，他们不知道意味着什么。请不要惩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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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有自己的动机。你所见的，他们也背负他们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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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为他们主持公道呢？活着的时候没有受到公平的对待，死了也不好过，他们什么都不懂！哪怕受罚，也要比无猜那种程度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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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为林栖之说，还是为谢水流说？”傀夫人含笑，担架下的手忽然端出茶盏，轻轻啜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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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谢水流，我明知道她们过去……放了火，或许有无辜的人受害，但我就因为这一次没有亲眼看见无辜的人，而我却亲自经历了林栖之他们的痛苦，所以明知道结果是这样，还是决定做这种事，”谢水流语气一顿，想起自己曾想过做这种事罪孽归谁的问题，最终认为事情已经发生，这一切不算罪孽才做的，此时被点破，看起来是无法逃过的了，“是我的罪孽，我愿意受罚，但林栖之她夺舍我的身体……可能还要做错事，你们这些鬼差做点什么啊，拦住她啊，她不是在钻空子吗，你们眼睁睁看着她钻空子，却把责任一股脑推走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