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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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不到回应，林栖之保持沉默，仿佛袜子上不断蔓延的血和她无关，接下来所谓的“受罚”也无关，面前这个人说什么也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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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混得不如山村老尸了，”谢水流叹口气，“不高兴也是正常的，我送上门来了，你吞噬我算了，这样还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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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做什么。”林栖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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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水流笑笑，看来还是有谈谈的空间的：“你是红衣厉鬼诶，想杀人就杀了，怎么还管我是不是做了坏事，只杀坏人的话，你就是圣人了，我要替你鸣不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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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之的沉默给谢水流一种信号，她心里非常害怕，却又有一种诡异的直觉，她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什么切入点合适。按理说，林栖之冒充过她最亲近的人，冒充过她，冒充过她的猫被，她也当过林栖之，两个意识犹如橡皮泥一样糅合在一起过，但这样面对面说话却还是第一次，以彼此真实的模样，她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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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她试探着把手放在林栖之的头发上，对方微微发抖，却没有躲开。摸一只毛茸茸的鬼就像摸冰凉的玩偶，她想摸摸头，又不敢，对方不是无猜这样的小孩。手指微动，拨开林栖之遮脸的长发，露出那满是血绷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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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栖之抬头甩开她的手，语气平静：“你想打我就直接打，我不会还手，也不吞噬你，我的命运已经定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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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免死金牌吗？”谢水流的动作加重了，两手合作，把林栖之的头发拨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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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见过我长什么样吗？你自己照照镜子不就好了。”林栖之语气不善，绷带的缝隙中，那双眼仍然散着恐怖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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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长得不像，”谢水流松手，两手都沾满血，她学着林栖之的姿势抱腿坐定，两手耷拉下来，歪头看着红衣厉鬼，“我认真想过这件事，我们的性格很像，但也不太像……总之，我大概是你的平替版，没有你漂亮，也没有你耐看，也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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