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从未见过他道侣 第89节

，让黎姝和黎妧化形成你的模样，把杀人越货的事都算在你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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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语气冷得像是外海的冰：“知道。他说，你毁了外海，他就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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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猛地踩断一根树枝，语气变得凌厉：“他什么时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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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你飞升时，你不是劈了他吗？”还劈了神女观，劈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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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深吸口气：“对，可惜我没能把他劈死。我的错。他被劈了这一下，受了重伤，怕是给自己治不好了，想给自己找个接替的人，他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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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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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点头：“他想让你去外海，接替他，成为外海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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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停住脚步：“我成为外海的首领？这怎么可能？我是......好吧，但我为什么要去外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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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沉下声音：“他也知道外海不是什么好去处，你不会答应，所以他想出了个办法，他让所有人都记恨你，让你在人间界呆不下去，当你发现人人都恨你，人人都骂你，没有一个人喜欢你，包括你最亲近的朋友，人间界虽大，你却没有地方可去，你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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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我这些年就是这样，我躲起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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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闭了闭眼：“如果所有人都恨你恨极了，我是说‘如果’‘假如’，所有人都在追杀你，每一次都把你找出来，让你没有地方可以躲，又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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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想象了一下，搓了搓手臂：“那有点吓人，不知道。其实这些年一直很害怕，不怕说我，但每次听人说‘洛河神女’，我都觉得给我母亲招骂了。假装不听、不懂，但心里还是知道的。还怕身份被知道，大家赶我，把我看成和洛笙一样的人。我和他并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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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夜风袭来，洛颜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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