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从里面找到些东西,对洛颜不利,可就不好了。以王兄的心思,他放在心上的事,不会放过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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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山洞没了,但发生过的事,陈尧还记得,他接道:“我当时说,‘我是在说你’,你听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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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没错,但他当时把“你”字说得格外重,听上去像是说,那些身份不重要的话与她没关系。即便他不看重身份,可她是外海人,她骗了他,这已经超过了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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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他重复的时候,又把“说”字念得重,听起来就是,他没有责怪洛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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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颜着急:“不是的!可你还说,你说‘人在做,天在看’。”她越说下去,那一天的事就越清晰,几乎可以回想起陈尧冷漠的眼神,冷冰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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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承认:“是,这话我说过,这话有什么问题,你做得很好,或许当时没人看到,可如今,所有人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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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走到洛颜面前,看着她:“你说你想当太阳,可太阳的光太过刺眼,没人敢直视,那一轮挂在天上,等来的是长久的寂寞。可当天冷风寒的时候,人们就会感受到阳光的温暖,会为它脱下御寒的棉衣,会为它的存在感到欢喜。你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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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洛颜给陈尧讲过的故事,太阳、风和老翁,数十年时光流淌过去,此时此刻,他竟然还记得,还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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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当时也能说得这么柔和,她就能明白了,可没有。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没有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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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再次升起,比先前更加剧烈,疼得快要流出眼泪。洛颜抱着头,重重地往床沿上磕,原本不算解结实的藤木床,差点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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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栗楠和陈尧一起拦她,可她力气太大,像一条搁浅的鲸,拼命挣扎,二人被她带得一起滚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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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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