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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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陶凯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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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买了新衣服旧的可以扔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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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凯低头瞥一眼自己的衬衫：“很难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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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没办法对这么善良这么好的朋友说出难看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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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木清语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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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凯品味了一下柯家鸣的话，憋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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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柯家鸣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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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经理不喜欢就是你不喜欢，因为你们品味很像。”陶凯依旧笑着，微微偏头看一眼柯家鸣，丝毫不恼：“你可以直接说的，家鸣，我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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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打趣：“我喜不喜欢又不重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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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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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又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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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是柯家鸣挑的，今天吃江西菜，辣得陶凯直流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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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下次不挑这么辣的了。”柯家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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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凯说没事，又扯一张纸说：“挺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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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硬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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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问买衣服的预算，陶凯很豪气地说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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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柯家鸣拐进一家买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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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凯追上来问：“家鸣，为什么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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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家鸣只是随便叹一下而已，不明白陶凯在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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