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伸出指骨，轻碰了碰小丑的袖口，认真地比划着：“我...妈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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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烧焦的骨头能被黑灯会发现，全靠母亲的求助，她很难想象，又聋又哑，笨拙唯诺的母亲，会联系最神秘骇人的非法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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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终于复了仇，突然很想见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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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在微弱的光亮下费力辨别出这几个字，突然就有些沉默，他很想像以往一样提起浮夸滑稽的唇角，开一个玩笑，但这次却没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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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掰下一块冰去敷兰斯滚烫的腺体，装作没看懂邓枝的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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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小丑的沉默中，邓枝还是意会了什么，她空洞的眼眶呆呆望着小丑，仿佛需要很长时间去消化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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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将束发的绸带绑在满是抓痕的脖子上止血，又吃了两片强效信息素稳定剂，他强忍着身体不寻常的温度，对小丑说：“带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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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皆有代价，哪怕是s级，也无法皆如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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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黑灯会也没义务关照委托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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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小丑龇了龇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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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制造的信息素稳定剂，根本不足以抵抗祂造成的伤害，兰斯想要挨过信息素紊乱，还有的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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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小丑还是破例撕扯下一片灵魂，锚定在邓枝的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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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在星洲大学的主席台边留了一个锚点，用于抛掷厄迪夫的尸体，现在正好排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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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枝来到广场时，那只玩偶安静地倒在水洼里，雨水破坏了它的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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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枝催动异能信息素，轻而易举将被水浸泡后的玩偶服撕开，露出里面那个佝偻瘦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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