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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用疑问句,她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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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傅景然下意识否认,但过去的那些日子太复杂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他只是在被逼迫和被吸引的边缘,不断徘徊,不愿意相信也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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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白柠微重复着他的话,“那么我问你,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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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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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然没办法在她面前撒谎,但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很确定自己不想失去她,但那时候,愤怒占据了高地,他根本来不及的弄懂自己的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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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不上来了吧,”白柠微笑出了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可是逼迫你的人,你一定非常恨我,不然也不会那么对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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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笑,也根本不想哭,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滑落,一颗一颗,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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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小微,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我只是不知道,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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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喜欢上逼迫你的人,你一定非常痛苦,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觉得对我施舍一点爱,就已经对我莫大的仁慈了,是吧?所以你不在乎我的心情,就连我生病的时候都不肯放过我,将我控制在别墅,让我失去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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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然的眼泪也落了下来,语气哽咽又带着恳求:“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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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你不应该觉得开心吗?你的报复非常成功,不止是我,就连我的孩子都一并承受了,要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甚至可以给你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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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心全意爱你,这些年,我的眼里只有你,结果你怎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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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记忆后,我每次照镜子都会看到脖子这边的疤,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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