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也别有太多人来光顾……她在附近逛几圈，最终还是决定干她的老本行——开个小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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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头上司果然没撒谎，都在霓虹打点好了——雍凉刚刚提交申请，下一秒直接通过，想买什么也很快就送货上门，连装修都能一条龙包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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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天，雍凉的【药/诊】正式开业，因为诊所体量小、面孔陌生，所以就如雍凉预料的那样，进来的人很少，开业当天甚至都没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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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凉也不靠这个赚钱，她每个月有固定工资，因为出外勤还有额外的餐补之类的补助，之所以还要这找个营生，是这次任务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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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普通人一样深入霓虹社会，观察霓虹现在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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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在天上与走在地上看到的肯定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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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我都普通人了，我能看到什么，每天两眼一睁就看到新闻上说煤气泄漏？！”刚来这几个月，雍凉每周汇报一次工作，反正天高皇帝远，雍凉说话越来越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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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只是伪装。”顶头上司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没有异常就挂电话，取消每周一次工作汇报，有异常情况直接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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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情况啊……”雍凉的声音拖长，她的目光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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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玻璃门，雍凉能清楚的看到门外人来人往，在人潮的间隙中，人群的头顶上，丑陋不成人形的东西盘旋着、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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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多的不象话，等级不高，数量不少。”雍凉没兴趣当城市清洁工，只要不踏进她的地盘，她完全能像真正的普通人一样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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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不要轻举妄动，后续保持联系。”顶头上司语气中透露着【我就知道你能行】的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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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凉哼笑一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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