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雍凉渡过来的那口药，乍入口没什么味道，入喉后醇厚的苦味裹挟着草木土腥中夹杂着尖锐的酸、回味是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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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虽然很不想但夏油杰一把推开雍凉，扑到桌子旁，端起凉白开就往嘴里灌，这个味道和未经雍凉处理的咒灵球不相上下，回味层层迭加，酸涩、土腥草木和苦如同反刍一样在他舌尖上滚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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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喝多后打嗝都是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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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凉咂咂嘴，尖锐评价，“我的评价是不如之前出锅的味道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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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差不多适应咒灵球的味道，不管什么咒灵，变成球后味道总一成不变。雍凉熬制出来的药的味道却千变万化，偷尝的味道、藿香正气水、治疗或者恶作剧，大脑分析出来的味道各有不同，却是相同的炸裂到能让大脑短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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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也是藿香正气水么。”夏油杰平复好脸上的表情，又隐隐后悔，如果不是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让他下意识推开雍凉……他舔舔嘴唇，残留在唇上的味道让他再次带上痛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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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算是气泡水吧。”雍凉收起镬，“是能让人快乐的做个好梦的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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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个词都和这味道挂不上钩吧，夏油杰看雍凉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褪去，他也忍不住跟着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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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来一次吗？”夏油杰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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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当然可以啊。”雍凉抄起镬又往嘴里灌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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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要这个——”夏油杰慢了一步就导致他没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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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预想中炸裂头皮的味道没有出现，是一股甘甜的、带着鲜活的植物的味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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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这是【甘草】的味道。”雍凉擦去嘴角的水渍，面对各种炸裂味道仍旧面不改色的脸上隐约出现些许不适，“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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