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个颜色需要漂色,从早上十点,在长达五个小时后,两个银色的小灰毛闪亮登场,简直是商场里最靓丽的风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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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巴黎画染鲻鱼头超级满意,对着玻璃橱窗都要欣赏半天,心情好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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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吃蛋糕吗?”我难得主动问他,“我来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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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治知道我向来一毛不拔,立刻点头,他并非挑食的人,即使被我带进一个粉粉嫩嫩的店,也没什么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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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贵啊。”我看着日本的菜单,又没忍住把日元换算成人民币,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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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来请客吧。”宫治也在阅读,“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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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我拒绝道,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做人应该一言九鼎,“说我请就我请,你随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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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治说他没想好吃什么,而我完全不一样,我早就想好了,只不过心碎成了好几块,每一块都想好不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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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纠结出两块不分伯仲的蛋糕,它们看上去都又甜蜜又可人,无法割舍其中任何一个,我只能抬起头询问宫治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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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点两块,一起分着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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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他介意,毕竟上次分食鲷鱼烧,他就挺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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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不介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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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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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一直觉得日漫里的那些担心实属多余,与其担心间接接吻,不如担心幽门螺杆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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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和宫治互通有无,我说我没有这毛病,他说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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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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